乌鸦的角

度过末日

【鸣佐】邮递少年 1

邮递员鸣人,小镇au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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漩涡鸣人骑在自行车上,他双手放开车把,像鸟类张开双翼一般伸开双臂,让风带起了他的金发和衣角。他背着一只绿色的帆布包,里面装满了带给小镇居民的信。


他在挂有门牌的信箱边停下,奈良、春野、山中、日向、犬冢……他低头嘀咕着信封上的名字,然后在从一沓子牛皮纸信封中抽出来一封,塞到信箱里。有的人家信箱是空的,只有一封信静静地躺在里面,有的信封只能委屈地和揉成一卷的报纸还有牛奶盒挤在一起。

鸣人的帆布包渐渐空了下来。接下来,他骑过一片花圃,向小镇的尽头骑去,那里还有一户人家。


和热闹的小镇不同,这里已经到了树林的边缘,耳边是阵阵蝉鸣和风吹过树叶的窸窣声。一栋有些破旧的老宅子孤零零地立在那里,只有从那宽敞的庭院还能依稀看出旧日的阔绰。

这栋房子已经旧的没法住人了,小镇里的居民都这样说,有时候他们还会吓唬小孩子,说这里有鬼魂出没。但鸣人知道,这里住着人,他还经常给这个人送信。

他把车子停在院子大门外,虽然院墙上装了一个有些朽坏的信箱,但鸣人并没有把信塞进去。他从车子上下来,冲着院子扯开嗓子喊道:“佐助,你的信!快点!”

过了一会,一个黑发少年推开门走了出来,他狠狠地瞪了鸣人一眼,鸣人也不甘示弱地瞪回去。

“你怎么这么慢!”

“闭嘴,大笨蛋。我的信呢?”

鸣人切了一声,他故意在已经空了的包里翻找了好一会,佐助就靠在院墙上,冷冷地看着他。直到装不下去了,鸣人才把信掏出来,颇为不情愿地递给佐助。佐助一拿到了信,就转身离开,似乎一刻也不想多待。鸣人也皱着眉头,一脸不高兴地推着自行车离开。

可他每天都要在宇智波家的院门前喊佐助出来拿信,似乎只有这样,他一天的送信任务才算完成。有时候,如果佐助没有出来拿信,他也会有一阵莫名的失落。他甚至有点担心那个总是冷眼看人的黑发少年不声不响地消失,就跟他不声不响地来到这个小镇,住进这座破败的宅子一样。

他会去留心给佐助的信封,上面寄信人的名字只有一个人:宇智波鼬。那是谁呢?佐助的亲人吗?为什么他不和佐助住在一起呢?

鸣人居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,在这座小镇上,只有他和佐助是没有人陪伴的,他们是一样的,有一条无形的线将他们两个联系在了一起。

他每天都会借着送信,去看看那个孤单的少年还在不在。他们照例互相看不顺眼,吵上一架后各自回家。但有时候,鸣人在跨上单车的时候,会不由自主地笑起来。

我不是一个人了,他想。

 

黄昏时候的空场地上,几个少年正大汗淋漓地围着一个球互相追赶着。鸣人率先抢到,他在运球的时候,又被犬冢牙铲倒。

“喂,牙,你耍赖。”鸣人还没站起身来,他一把揪住了牙的衣服。

“我没有,是你先摔的,不信问鹿丸。”牙指了指一旁坐着的男孩。

“你们真麻烦……”

他们推搡了半天,就和好如初了,随手抹了两把汗,坐成一排吃奶油雪糕。

“你们知不知道那座鬼宅?”牙问道。

“什么鬼宅?”鸣人问,他正处在那个年纪,渴望证明自己的胆量,却又对鬼怪有着天然的恐惧。

“就是那个宇智波宅子啦。”

“切,我当是什么呢,”鸣人说,“我去过好几次了,而且那里面住着人。”

“是宇智波佐助吧?”宁次说,“我听家里人说过。”

“唉?那我怎么从来没见过?”牙瞪大了眼睛。

“你没见过的事情多了。”鸣人得意地说。

“他怎么一个人住在那里。”牙问道。

“据说宇智波家本来是镇上的大户,后来搬走了。但是好像出了什么事故,家里只剩下两个人了,”宁次说,“我叔父是这样说的。”

“原来是这样啊,那他们家还挺惨的,”牙说,“那除了宇智波佐助,他们家还有一个人咯。为什么只有佐助一个人住在那里呢。”

还有宇智波鼬,鸣人在心里说。

“啧,这种大家族最麻烦了,破事一大堆。”鹿丸总结道。

当夕阳的余晖散去时,大家就各自回家吃饭了。牙和鹿丸抱怨着自己的老妈多么唠叨,宁次还要回去应付自己的叔父和堂妹。鸣人笑着说,反正没有人来管我,自由自在。他冲他们挥挥手,一口气跑回家,脸上还挂着笑,汗水顺着脸颊流下来。

屋子里没有开灯,黑洞洞的。鸣人躺在床上,索性就不吃晚饭了。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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